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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动--铁汉柔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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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7-3 09:24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生态达人--陈德鸿
抢救植物的铁汉柔情
       早上十点,一行约四十位义工来到万里的产业道路旁,路旁一个不起眼的入口往下,就是陈德鸿用心经营的湿地庇护站;第一次来到庇护站的人,看着满园大大小小、深浅不一的水塘,还会以为这是一块荒废已久的土地,其实里面生存着许多台湾濒临绝种,被陈德鸿等人抢救回来的水生植物,连住在庇护站附近的亲朋好友,都会好奇的问说:「德鸿啊!你种这是能吃吗?」他总会幽默的响应,「可以啊!不过我舍不得吃!」这里的每株水生植物,对他而言,都是一份责任,也是学习生命态度的对象。
       这天是星期六,也是万里湿地庇护站每个月一次的义工日,来自不同地方的义工齐聚在此,陈德鸿从头到脚清一色卡其色服装,利落的分配义工分组进行庞杂又琐碎的工作,为了整理出稀有草种未来的家,一组帮池子中原有的水生植物搬家,另一组则将植物分类、布置搬家后的新家。只见陈德鸿弯下身躯与义工一起清除水池旁的杂草,仔细分辨哪些草种可以拔、哪些要留下来;一个转身,陈德鸿快速翻越水池间的小坡,熟练的穿梭在不同小组中协助工作的顺利进行。
一株野菱的因缘
       很难想象如此繁琐又耗费体力的工作,平日只有陈德鸿一人独自进行,不时还要到各地观察生态、抢救植物,现在的他忙碌不已;然而,启动陈德鸿守护湿地植物的源头,竟是十年前朋友送来一株小小的野菱,紫黑色的野菱,两边带刺、玲珑可爱的形状像极了耳朵,身为大男人的陈德鸿不禁看呆了,更兴起到它原生地宜兰双连埤一探究竟的念头,来到原生栖地,整个湖面开满野菱粉红色的小花,那漂浮于水柔美纤细的姿态,深深吸引着陈德鸿的目光,他才发现原来台湾有这么美的地方,更触发他关切湿地植物、永不停歇的脚步。
     到过宜兰双连埤后,陈德鸿自发性的走遍台湾各地的湿地,观察、拍照、纪录、查阅相关数据,「本来也没想到它们面临怎样的栖地破坏,只是因为喜欢就一股脑的投入!」在观察的过程中,陈德鸿发现许多观察的点,水生植物渐渐减少、甚至消失,他惊觉到许多草种在人类尚未命名前就灭绝了,此时他的女儿刚读小学,他反思到现在的小孩已看不到许多他童年常见的生物,「该给孩子留下怎样的环境?」这是他一直不断思考的问题,想到万里老家父亲留下的六公顷梯田废耕已久,陈德鸿就开始在自家挖池子,安置各地抢救回来的湿地植物。
抢救生物链的基座
      「自己有多少力量就做多少事!」默默营救湿地植物的陈德鸿,从一开始就认为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,2000年加入荒野保护协会后成立湿地庇护站后,不但募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义工,更补足了荒野最迫切的抢救草种工作。面对现代人对水生植物无情的破坏,陈德鸿痛心的说,湿地植物没有任何的经济价值,遇到土地开发时,大家就直接将水田填平、灌水泥,任何作为都自私的以经济效益为考虑,完全没有尊重当地动植物的生存权,因此从南到北,台湾三百多种水生植物已经有一百多种濒临绝种。
        实地的野外观察中,陈德鸿看出这些毫不起眼的湿地植物,背后承载着地球生灭的关键,没有水生植物就不会有昆虫、两栖类,更高层的生物也无法存活,湿地植物扮演着整个生物链金字塔的基座,然而,涵养丰富物种的湿地植物,目前也是被破坏最严重的一环,但是,台湾多数民众浑然不自知,「大部分人对生物的认识太肤浅、眼光短小,一旦破坏,想挽回都来不及了!」
小水草大世界
        抢救湿地植物对陈德鸿而言,除了一份对生态环境责无旁贷的使命感外,更基于同等生命的尊重,「就像你看到一个人快死了,你当然会救他!」在他眼中,植物的生命和人类一样重要,毫无分别;植物虽然不会说话,但陈德鸿可以从细心照顾它们的过程中,得到心灵的愉悦与感动,曾经他在宜兰五十二甲抢救百年的风箱树及穗花棋盘脚,移动前他轻声的对两株树说话,「我要帮你搬家,把你带到一个很美的地方!」来到庇护站,两株百年老树生长得很健康,陈德鸿似乎感觉到它们正在对他诉说感谢,后来有人要出六十万购买,陈德鸿当下立刻拒绝,「那个人只是想拥有,根本不会尊重它们,卖掉等于判它们死刑!」
        有别于陆生植物,水生植物的呈现状态及生长机制变化无穷,就像眼子叶在水底的沉水叶是丝状,一但长出水面,它浮水叶的形状就像眼睛,此外,水鳖从表面上看不出特别之处,但它发展出空气囊把自己浮在水面上,以争取日照权、行光合作用,种种的奇妙变化让陈德鸿深刻感受到「小水草大世界」,沉浸在水草的世界中,只要够细心,与植物的各种互动都会留下轨迹;陈德鸿常常独自一人在庇护站照顾植物,直到家人打电话来,他都不舍得下山,在夕阳的映照下,随风摇曳的植物更加美丽、迷人。
        从植物身上得到的回馈,陈德鸿认为是意外的收获,透过水生植物,他也认识了许多好朋友,多年前他曾在三芝一位阿婆的茭白笋田中,发现台湾北部才有的湿地植物水车前,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看看阿婆、看看水车前,阿婆总会唤他进屋喝杯清茶、吃顿便饭,也与阿婆结为忘年之交,后来再去看阿婆时,「她已经往生了、水田荒废干涸了,水车前也消失无踪!」陈德鸿泛着泪光诉说着这一段难得的情谊。
唤回对土地的情感
        庇护站里,每一株植物背后都有一段动人的故事,就像自己的小孩一般,陈德鸿一一细数,日月潭蔺是当年日月潭建水库,从即将淹没的湿地带回,线叶水蓑衣原栖于汐止湿地,他在建商准备开挖兴建大楼前抢救回来,看到许多奄奄一息的植物,在庇护站恢复生机,就是陈德鸿坚持下去的动力之一。曾经他也在抢救的过程中,对于人类的破坏深感痛心及无力感,但只要看到庇护站的植物如此的欣欣向荣,他就能从中得到力量,学习植物在不同环境下努力生存的生命力,继续做对的事情,「我越了解湿地植物越觉得要坚持下去,人不能如此自私,要为下一代留下原有的物种。」
        原本开设陶器原型设计工坊的他,因为制陶工厂纷纷移到大陆而逐渐接不到生意,也有朋友邀请陈德鸿赴大陆发展,他都因放心不下庇护站而婉拒,成为全职的生态保育者,虽然生活比较清苦,陈德鸿用最简单的方式生活,「金钱是永远无法满足,人生就该做有意义的事,因为回首过往,你会清楚知道哪些人、哪些事,因你而不同!」然而,虽然陈德鸿与植物间互动再深切,但他最终目的不是自私的拥有它们,而是希望透过义工的努力、社会生态教育的推广,将每株植物送回原生地,由当地居民维护,「庇护站只是保持他们一条畅通的回家之路。」
        因此,荒野协会开办许多湿地义工培训课程,让更多人了解,进而协助湿地植物,目前已有义工在自家附近的废耕水田等地,开挖水池、复育原生草种,更在陈德鸿、荒野等人的努力奔走下,原本要被破坏殆尽的宜兰双连埤,已经被宜兰县政府征收为野生动植物保护区,保存了珍贵的八十多种水生植物,关于这一切,陈德鸿展开欣慰的笑容说,「我只是希望透过水生植物,唤起大众对土地的友善、对生命的尊重。」
        水塘中,从龙潭营救回来的台湾萍蓬草布满整个水面,小小的黄色花朵像杯子般,以柔美的姿态迎风伫立,旁边缀以白色花瓣的莕菜,安静的湖面美丽的不似人间,陈德鸿就像它们的守护者,在万里山区一隅,留下水生植物最后的安全居所;「我希望不要再挖池子,最好将庇护站关起来,让所有植物都回到原生栖地,永续生存!」隐藏在陈德鸿憨厚笑容、粗旷的外表下,是他对湿地植物最柔情的心、最坚持的毅力,回复他童年水塘处处、植物蓬勃生长的理想,在万里湿地庇护站的努力下渐渐实现。
陈德鸿的保育宣言   
湿地植物在人类眼中十分微小,不被重视、很少人注意到它们的存在,但它们却在生态环境中扮演着重要角色,并发挥功能、确保环境的健全。因此人应该要学习湿地植物好好的扮演角色,无论自己在社会多么渺小,只要尽自己对生态环境的一份力,生态保育的成效与功能就会彰显出来。
爱护湿地植物守则
1. 保护原始栖地的完整,减少人为干扰破坏。
2. 维护农耕地生态平衡,避免使用除草剂等化学药剂,减少沟渠水泥化,以利湿地的动植物生存。
3. 不放生外来动植物,避免排挤效应。动物方面如牛蛙、福寿鱼、琵琶鼠、福寿螺、巴西乌龟等;植物方面如布袋莲、水芙蓉、人厌槐叶萍等。

 
(本文转自是法鼓文化人生杂志    第258期,作者:李宜纹)
 
 
湿地植物的诺亚方舟──陈德鸿
 
    台北县万里乡的一处山区,陈德鸿半身浸在池塘里,拿着长长的竹竿清除飘浮在水面的落叶,周围黄灿灿的台湾萍蓬草花,像一个个小杯子,随着他划动长竿的动作,轻轻地摇晃着。我想起了台语老歌〈苦恋花〉中的一段歌词:「水莲花满满是,静静等待露水滴……」。
  陈德鸿学的是艺术,过去从事陶器原型设计,现在则是一名自由自在的生态保育者,他将万里老家一块废耕的六公顷梯田,开辟成水生植物的庇护所,专门「收容」各地因环境破坏导致濒临绝种的水生植物。他希望有朝一日,这些植物都能回到原来的栖地,那时他就能功成身退了。

记忆里亲近自然的愉悦

  记得有一次,我和一群伙伴来到德鸿的水生植物庇护所,他来不及脱掉工作手套,便急忙出来迎接我们。「你们看!又有人来盗采了!」一见面,他就指着旁边山壁上一块块被刮下的凹洞,既痛心又无奈地说道。这片山壁原本长满了小毛毡苔,前几天被「雅贼」刮得所剩无几,其实小毛毡苔对环境的要求非常严苛,一般人带回去根本种不活。
  德鸿从小生长在农家,喜欢泅水、捞虾、观鸟、看山、听风,对自然怀有一分难以言喻的情感;至于在农事方面,由于身为家中么子,重活全都由兄姐分担,几乎没有机会触碰,因此记忆里只有亲近自然时的愉悦,没有劳累的农事包袱。
  老家的梯田原本种稻,但十八岁那年父亲过世后,便一直荒芜着。他去花市买了好几百棵樱花树,沿着梯田一排排种植,染红了初春时的山坡。大约在一九九五年左右,朋友带来一株野菱,那漂浮于水的柔美姿态、纤细的粉红色小花,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。从此以后,德鸿与水生植物结下不解之缘,台湾各地的湿地,都曾留下他的足迹。观察、拍照、记录、查阅相关数据,丰富的水生植物知识,便是这么无师自通学来的。
  三芝的茭白笋田,是他最常寻幽的定点之一。在一个阿婆的三层水田下方,他发现非常稀有的水车前,小沟渠里水流潺潺,翠绿的身躯不断被清水洗涤,益发显得翠绿可人。因此这里成了他每个假日流连不去的地方,并与阿婆成了忘年之交,日头炎炎时,阿婆总会唤他进屋喝杯清茶,或一顿简单的便饭。阿婆不知道水车前的稀有珍贵,只知道守着这片水田。
  「这样就够了!」德鸿说。
  三年后,阿婆走了、水田干涸了,水车前也消失无踪。

满载水生植物的希望

  那一天,德鸿指着池子里的水生植物,向我们一一解说黄花狸藻的捕虫机制、芡实浮水的秘密、辣蓼叶片的刺激性威力……。除了相关的生态知识,他也告诉我们这些水生植物的来历︰日月潭蔺是从日月潭湿地带回来的,因为当年日月潭要建水库,栖地将被完全淹没;线叶水蓑衣原栖于汐止湿地,他在建商准备开挖兴建大楼前,把它们抢救回来。
  这里大约有十个池子,有些是由原来的蓄水池改造,有的是自己挖的,前一阵子,一群荒野的伙伴也来挖了一个池子。为了顺应原本狭长的梯田地势,池子大都呈中间宽、两头窄的形状,大伙说像台湾,我倒觉得像一艘艘诺亚方舟,满载着水生植物仅存的希望,躲避环境破坏所带来的灭种危机。
  「台湾环境恶化的速度太快,许多三十几年前才发现的水生植物种类,现在都已经消失了。」他无奈地说道。对水生植物来说,最具杀伤力的环境恶化,就是湿地的陆化。除却自然条件下的环境变迁之外,人类生活范围的扩张,以及务农人口的减少,导致水田面积缩减等,都是让湿地消失的主要原因。
  除了水田以外,在以往农业社会中常见的水利设施,如圳沟、埤塘等,也都是水生植物赖以生存的环境。而且这些沟渠、池塘对于水源的涵养非常重要,它们就像一个个小型的水库,天雨时可以储水,并有部分可以渗透到地下的土壤,不但滋养了万物,也补注了充足的地下水;此外,还具有调节洪水、降低海岸侵蚀的速度等作用。说到此,我们不禁又要为环境变化快速而感叹了。
  目前台湾已知的水生植物种类,大约三分之二都可以在这里看到,所以这座庇护所也成为荒野伙伴们最喜欢造访的自然教室,德鸿则是最称职的解说员。观察完水生植物之后,还可以到山谷底的玛鋉溪畔野餐,有溪水的伴奏、溪虾的伴舞,不小心暴露行踪的褐树蛙,是用餐时的意外惊喜。

社会的「边缘人」

  德鸿为生态保育的付出令人感佩,然而这种与山林为伍的日子,也是许多伙伴们心中向往,但却迫于现实无法完成的梦想。其实,他的经济并不宽裕,妻子是运动神经元疾病患者,也就是俗称的「渐冻人」,发病初期四肢无力,最后将会全身瘫痪,甚至无法自行呼吸。他有一名就读国小的女儿,有时忙于照顾水生植物分不开身,还得请熟识的保母叫出租车接送。可是,从现实的眼光来看,德鸿现在却是处于「失业状态」,无偿为大自然奉献所有心力,是他目前唯一的工作。
  他原本开设陶瓷原型设计工坊,一个月进帐十几、二十万并非难事,但后来许多制陶工厂纷纷移往大陆及东南亚,因此逐渐接不到生意。曾有朋友邀请他到大陆发展,但他舍不下这座水生植物庇护所,便婉拒了朋友的好意。
  曾经听到某位伙伴转述他朋友半开玩笑的消遣:「我看啊,会参加荒野的人,都是社会的边缘人!」我相信这除了陶侃之外,应该还带着一丝羡慕,或者一点点的钦佩吧,至少荒野的伙伴是勇于面对自己、勇于拒绝物质的诱惑,以及社会主流价值的人吧!
  我想,每个人终究得面对生命意义这个大问题。
  「我来到荒野,希望能过真正的生活,只去面对生活里真正重要的东西,看我是否能够学会它所教导的,而不要在我死的时候发现我没活过。」这是改编自梭罗的话,制成海报贴在荒野总会的自然教室中,我相信这也是德鸿内心的声音。

在人类地盘上找活路

  最近国内一家连锁便利商店业者,在他们成立的绿色基金中,拨出部分营余与荒野合办一系列「认识台湾湿地生态」活动,筹备之初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德鸿。这几年荒野推动保育观念,许多伙伴因为得顾及本身的工作,常感心有余而力不足,德鸿是以全部的热情与心力投入的种子教师。。而当我们将希望寄予在他身上的同时,另一方面也想办法是否有可能能让他在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,全心全意从事这项有意义的工作。
  每次见到德鸿,他都是这么忙碌,忙着到处抢救水生植物,替它们布置新家、清除水面腐烂的落叶、保持各池塘间的水流循环;而万一遇到台风或大雷雨,他又得忙上好几天。我们走过一池又一池,看见了他的心血及期待,他说希望不要再挖池子了,因为挖得越多,表示湿地破坏的情况越严重,他只想有一天能把这些水生植物统统送回家,再也不需要庇护所了。
  这也是我的希望,虽然我们都知道这并不容易。
  我们在他的池子里看到了稀有的龙骨杏瓣菜,同行的伙伴兴奋地说着前一阵子在美浓也看过,而且是当地人开辟水田大量栽种,他们称它为「野莲」,是一种美味可口的蔬菜。
  「这也是它们的生路。」目前德鸿正在栽培大叶田香,这是一种水生的香草植物,搓搓它的叶片,可以闻到一股清香,用在菜肴里则可增加食物的美味。我轻轻嚼着德鸿递过来的叶片,九层塔似的气味令人齿颊留香。他打算把栽培大叶田香的技术带到乌来福山部落,让当地的餐厅以此招揽顾客,也为水生植物在人类的地盘上找寻另一条活路。
  我期待那一天的出现,到时候德鸿又有得忙了,忙着把水生植物分种回去,忙着带大家到各湿地探访,在原栖地解说它们的生态故事。
 
容易「长」却不容易「养」

  「许多濒临绝种的水生植物,其实都很会长,它们在我这里大片大片地繁殖,甚至还有过剩的现象。」虽说如此,许多水生植物到了一般人的手里根本种不活,因为它们对湿生环境的要求各不相同,有的必须在流动的水域,有的需要充足的阳光,有的水不能太多……。
  德鸿每次抢救一种水生植物前,都会仔细观察它的栖地环境,回来之后尽量想办法模拟。所以有些池子并不是挖了就能种,还必须等水浸润到某种程度,或导引沟渠使水流动,才能将水生植物安置其中。在等待「家园」完工的日子,他将这些水生植物的植株、地下根茎或种子保存在低温的环境里,以免脱水死亡。
  他不会把水生植物随便送人,甚至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也不为所动,因为「这等于是判它们死刑!」他说。

(本文转自李伟文我的野人朋友 野人出版社)
发表于 2007-7-3 13:30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的确感人
发表于 2007-7-4 20:20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
钦佩

大陆有人做这样的工作吗?太多的物种需要人类手下亩留情了
发表于 2007-7-13 12:14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物种关注,不仅是鸟类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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